3)第三章 强极则辱,过刚易折_士可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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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飞心里想,奇怪,即便他如此顺从,简直任人施为,却依旧有一种……尊严感。

  让玉尘飞想到一个景人的古词:无欲则刚。

  玉尘飞想,当然,沈劲松是个很好的猎物。

  他必须在一开始坚固如顽石,才有被粉碎的价值。

  而他也会向他证明,自己是个好猎手的。

  但在此之前,他想到了什么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
  沈劲松闻言似乎僵了一僵,脸上露出戒备的神情,但在几不可察的犹豫后,依旧木然地执行了命令。

  景人着深襟衣,他将腰带松开后,把两襟白色衣袍剥到精瘦的腰际,与腰带一起垂挂。

  他此刻仅仅展露了上半身,玉尘飞也没发觉他打了折扣——西幽男人在摔跤中总是这样穿的。

  沈劲松脱了衣服后又没了动静,宛如雕塑般永恒的沉凝。玉尘飞也不着急,他站在他面前,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鞭柄,不知何时便要猛然挥出一鞭,却又迟迟没有动作——老练的猎人知道,未卜的等待会自然而然地放大恐惧和消磨意志。

  寂静的帐篷里渐渐只剩下沈劲松悠长的呼吸,海潮般深广地起伏着。

  此时虽是隆冬,但玉尘飞向来畏寒,即便临时扎营,也起了熊熊火盆,使整个羊毡大帐燥暖如春。铜盆里焰苗窜动,沈劲松赤裸的肉/体跟着忽明忽暗,蜜色的坚实胸膛在火光下如同涂了油般发亮,而颈窝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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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深长的锁骨、腹肌和人鱼线则刻下浓重而流畅的阴影。最终,无论是华丽还是幽暗,一切都流进他勒紧在腰间的衣袍里,如汇入秘密的地下湖。

  玉尘飞猛然眨了眨眼,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看男人的裸体看走了神。

  他将对自己的懊恼和一丝恐惧尽数发泄在了一鞭上——其实如果他不是那么冲动,就会发现自己热烈的注视已经带给了沈劲松多大的压迫,以致他的呼吸越发平缓——带着刻意压制的节奏。

  第一鞭抽在左侧胁腹,第一鞭就带出了血,斜斜的飞溅。那金鞭设计毒辣,鳞片如千百倒钩,剔起细小的血肉。这应当是极痛的,但沈劲松却只在略微一颤后重新回复了稳如磐石的跪姿。而看他脸上,甚至有一丝释然和放松,似乎在说,如果只是这样,我完全能应付。

  玉尘飞为他这样的神情——好像已经受过了许多苦,故而足以对单纯的肉体折磨等闲视之的神情而感到不快。这种不快像针一样,让自己的心被莫名刺痛了一下。

  他越发烦躁,下手也越狠,每一鞭都极重,如劈下的狂暴雷霆,使草木长殷,却无法使青山碎裂。

  在玉尘飞兴味索然前,事情发生了转机——当然对沈劲松而言,用“变故”来形容更确切。

  抽向胸膛的某一鞭,正中沈劲松的**。乳/首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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