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冷冷一笑。
“违法犯罪的就算了！”
“不至于！”
“行，我答应你！”
一桩交易就这样完成，何东心中不是没有一些后悔，无缘无故欠了一个恶棍人情，就算不是违法犯罪，估摸着也很难办。不过，看看车里头的那个仍旧昏迷不醒的女孩子，他心软，不得不答应。接着，宋先生那帮人马就呼啸而去，何东原地等候，等人把欢欢送回来。他坐进车子，点燃了一根香烟。
他平时很少抽烟，但这个时候确实太困了，加上疼痛。
需要一点点的尼古丁，稍微麻醉自己。
忽然间，他开口了：“醒了，为什么不说话？骨头有没有事，要不要送你去医院？”
后边传来唔唔唔的声音。何东这才回过神来，嚓！不是人家不想说话，而是说不了话，他扭过身子，把堵住她嘴巴的一颗塑料球给摘了下来，接着从车头柜子里翻出一把剪刀，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都给剪开了，扶着那汗腻腻血淋淋的身子坐起来。此刻的她身无片缕，虽然全身染着血污，但仍可看到不少美丽的风景。
甚至，那挺拔的山峰和布满了细细芳草的峡谷地带，因为那些血污和伤痕，变得更有一种奇妙的吸引力。虽然何东知道不应该看，但还是忍不住看多了几眼。那个女孩子赶紧夹紧双腿蜷缩在座位上，双手也紧紧抱住胸脯。
忽然间她痛叫了一声，浑身抽搐不已。
何东有点紧张：“怎么了？哪里疼是么？”
女孩痛苦地摇摇头，开了口，声音非常嘶哑。
“有水么？我……我想喝点。”
何东赶紧找来一瓶矿泉水，拧开盖子递给她。她摇摇头：“手……手疼，快要断了一样……”说着就微微扬起娇美而微微扭曲的脸蛋，轻轻张开嘴巴。
何东明白了她的意思，一阵微微的心疼，然后抬起瓶子轻轻地往她嘴巴里倒水。她显然非常渴，不断蠕动小嘴吸收水分，一些水从她唇边流了出去，顺着脖子滑落她胸口，在无数血痕之上带出一阵阵疼痛。她为此痉挛得更加厉害，却一直喝水，直到把一瓶水都喝了个精光。终于，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，突然骂道：“禽兽！畜生！”
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的哭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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