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伙的。
一个挨了好鞋底抽成猪头脸，一个挨了一巴掌，一个被骂得快中风了，吃了亏，也只能灰溜溜走了。
柯慕青道，“本来这也是你们小孩子自己的事情，吵一吵，闹归闹，大人不插手什么事也没有，但那几家是起了算计的心思，所以怎么能怪你们？他们有心算计，你们不主动过去气回去，他们也会找机会挑事。”
夸完以后，杨双双声音渐弱，“阿奶，今晚我们是不是惹祸了？”
牛车上别的东西都封得严严实实，要去拿东西的时候都要解好一阵子。
“怎么了？一个个这么怕阿奶？”柯慕青摸了摸自己的脸，“晚上阿奶打人的样子太凶了？吓着你们了？”
柯袖玉和杨初雪几个孩子也跟着点头，就连郑秋霜抱着的杨成绍也点着脑袋。
大家醒来一听杨双双喊着早上大家能吃上燕窝了，所有人都笑了。
这是把家里的孩子们都安排上了，柯慕青顿觉好笑，她的晚班看来挺忙的。
“没想到活了半辈子，在家里享福的时候没吃上这玩意儿，南下的路上反倒是吃上了这稀奇珍贵的玩意儿。”殷父乐呵呵地说着，“我这是沾了儿媳妇的好福气，享了她大姐的福。”
杨双双走到柯慕青身边，“阿奶，是我提议去气人的，阿奶，你罚我吧，我以后绝对不带着大家任性了。”
今夜杨成卓和杨成志挨着柯慕青睡着，第二天早上一醒来，杨成卓就说，“今夜就轮到初雪姑姑和初宁姑姑了挨着阿奶睡了。”
等人走了以后柯慕青把鞋子丢回给杨继业，“我活这岁数就没有见过比你这更臭的鞋了！你是有多邋遢？”
杨一把手里的草料递给柯慕青看，“您瞧着，上面这白色粉末是今早才发现有的。”
“咱呢，不惹事，不挑事，但是咱也不怕事，不能被人欺负了还忍气吞声。”柯慕青道，“但有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下，咱平头百姓压不过权贵，要是遇上有权有势的，咱暂时先把这口气忍了，保住小命要紧，然后你们回来告诉阿奶，阿奶想办法替你们出气。”
载着水缸和粮食的牛车都特地停在了帐篷附近，守夜的人一直坐在那看着，下药的人也没胆子靠近，所以能下手的就是拴得远一些的载着草料的牛车。
杨一走了过来，和柯慕青说，“主家，我们有一牛车的草料被人下了药。”
“娘，儿子走了一天的路了，脚有汗，鞋能不臭吗？要不然娘明天让我回牛车上？”杨继业问。
柯雪莲与有荣焉，笑得别提多开心了，“我好命才有这样的大姐。”
这毕竟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讲法律又相对公平的环境，权字就能压死人，所以柯慕青也不得不提醒这些孩子。
“去找柯家借两天草料。”柯慕青道，“我们家的草料一会儿你安排个人走在队伍最后面，然后一边走，一边把这些沾了药的草料扔地上。”
不用猜，下药的肯定是金家。
金家又是那几家带头的，所以金家的马车一定会走在最前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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