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看，你想怎么骗我？”顾凡歌示意他姐不要说话，顾凡凝在慕云溪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小小的白眼。
“亿成娱乐，顾总您知道么？”慕云溪正色，问道。
“知道，我还知道他是你之前所在的公司。”顾凡歌掰着手指，一项一项地数下去，“养出了杀人未遂的劣迹艺人许归远，还陷害你……总之好多黑料。”
“你打算买下自己的前东家？”顾凡凝问。
慕云溪暗暗钦佩顾凡凝看人的精准：“没错，原本亿成的市值有三十到四十亿，但在经历了这几天的黑料轰炸之后，它会跌倒一个惨淡的数额。”
“但买来之后呢？有升值的空间吗？你想运作它？还是想把里面的艺人包装之后再转手卖掉？我记得……亿成旗下应该有不少合约期很长的艺人吧？”
甚至包括沐芸歆，在和亿成解约之前，签的也是十年的合约。
“我打算重新运作它，让它的市值回升到一百亿以上。”慕云溪说。
顾凡歌瞪大了眼睛，顾凡凝也挑起眉毛，“一百亿？”
“所以说，顾总来抓骗小顾总的人，是很及时的。”慕云溪打趣，“像我这种，就算把计划书拿出来，也不会有人信的，很明显是个骗子。”
顾凡歌一直愣愣的，顾凡凝却起了心思：“你觉得亿成的市值最终会跌到多少？”
“十五亿。”慕云溪回答。
“缩水一半？”顾凡凝挑眉。
“至少一半，您不要小看舆论的力量。”
“所以，我可以花十五亿把亿成买下来，之后呢？交给你来运作？让你把它运作成市值一百个亿的大公司？你能把被舆论力量打击到低谷的公司拯救回来？”顾凡凝问。
“给我一年时间。”慕云溪说。
“如果做不到呢？”
“您损失十五亿。”慕云溪直截了当地给出答案。
顾凡凝的眉毛高高挑起，审视地看着慕云溪，不说话了。
顾凡歌终于从愣神的状态下回过神来：“你打算用什么方法？”
“舆论的力量，可以毁掉一个人，也可以成就一个人，一家公司同理。不过这需要细致的运营，我曾经是亿成的艺人，对于这家公司也很了解，所以才有信心做到这些。”慕云溪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。
如何做到是一方面，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方面。
很多事情，就算她把每一步做法都具体地写下来，交出去，学的人也不一定能复刻她的成功。
“但，你为什么选择和我们说这件事，而不是和盛世？还是说，你找了不少买家，就看谁给你的报酬高？”顾凡凝又问。
“缘分。”慕云溪笑了笑，之后正色道，“在国内的娱乐产业里，亿成不算是一个特别上游的公司，但，这个体量的公司，能够造成的影响却不容小觑，就像蝴蝶效应，如果在多个行业都控制了这样的一把钥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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