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药物可以让人冷静下来。
和威尼斯画派相比,美第奇家族控制的佛罗伦萨画派就没那么多“刺激”,他们更注重素描,将解刨学应用在了绘画中,那是非常危险的行为,因为当时很多人是因为黑死病死的,但是为了得到确切的答案,艺术家和医生还是在解刨,这种习惯传播到了威尼斯,丽都除了有赌场还有解刨室,近代法医学最早出现在意大利,法医和艺术家解刨尸体的目的不一样,他们研究的是“这个人是怎么死的”。
雷佐尼科宫长方形宫殿的中心是一个小庭院,装饰着雕塑和一个小喷泉,从主楼层带柱廊的阳台可以俯视它。
里面到处都是砖头,和富丽堂皇的室内看起来很不协调,威尼斯绝对不缺雕塑家,在喷泉里安置一点雕塑并不困难,可是人们却任凭它那么荒废着。
她有一种预感,这个小庭院就是提香画室最后的遗迹,因为这种建筑格局很“文艺复兴”。
于是她拉着西弗勒斯的手到了这个小喷泉的旁边,面对着他站着。
今天有点太阳,从温室运来的绣球花看起来就像新娘的捧花。
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她,像是想看她玩什么花样。
她深吸一口气,然后大声道:“哦,罗密欧,凭借着这一轮皎洁的明月,它的月光涂满了果树的树梢,我发誓——”
“你疯了?”他费解地说“你在这里念罗密欧与朱丽叶?”
“啊,既然你不要我指着月亮起誓,因为它是变化无常的,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,那你要我指着什么发誓呢?”
他回头看向周围,有一对头发全白的老麻瓜正在楼上看着他们俩笑。
“别在这儿丢人了!”西弗勒斯拉着她打算走。
“你该说,你不该起誓,或者你愿意的话就用你优美的自身起誓,我一定会相信你了。”波莫娜没有走,她执拗地说“我虽然喜欢你,却不喜欢晚上的密约,它太仓促、轻率、出人意料了,就像闪电雷光,劈了囚禁我的高塔,我一直在下坠,就像坠入爱河,即便这是罪,我也难以自禁。”
“这台词听起来不合逻辑。”面具怪人说。
“那或许是因为爱是不合逻辑的。”她抿着嘴唇说“你很讨女孩喜欢,西弗勒斯,就算你长得不怎么样,而且还有一身的臭毛病,但我原谅你了。”
“什么?”他费解地问。
“你和纳西莎马尔福立牢不可破的誓言的事,我原谅你了。”她解释道“那是你一时冲动才发的誓对吗?因为贝拉一直在激你。”
他倒退了一步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他游移不定得问。
“我相信你,就算你没有在婚礼上发誓。”波莫娜说“那些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,你当时没过脑子想过对吗?”
“你希望我再发誓吗?”
“我刚才告诉你了,你不该起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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