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呢?
他是如何计算生命的价码的?
有人曾经写诗赞美过腓特烈威廉,有一个人趟过鲜血组成的河流,踏着尸体组成的山,俯瞰着战场。
他或许觉得洋洋得意,认为这是他的成就。
女人则会看着这个场面发出绝望的哭嚎,在尸山血海里寻找亲人的尸体。
有一枚曾经属于勃艮第公爵的黄钻便是一个农民发现的,曾经的公爵也不过是一堆血肉而已。
西弗勒斯说她天性傲慢,只是假装谦卑,她也认真反省过了。
有一首德文的摇篮曲,年轻的妈妈很想出去玩,却为了照顾摇篮里的婴儿,一边抱怨一边唱歌哄他睡觉。
可是那孩子死活不愿意睡,仿佛是个小恶魔,直到那个孩子朝她露出笑容,她又觉得他像天使一样了。
妈妈生下孩子,不是为了让他成为别人的踏脚石的。
虽然她没有孩子,却理解这种心情,因为她一直在为别人照顾小孩。
正常来说她四十多了,已经失去了女性的魅力,不会有人担心他死后她怎么办。
但她不是圣徒,也有内心的欲望。
女人终究还是渴望爱情多于战争的,如果女人容易在爱中迷失,那么男人则容易在战争里迷失。
她记得自己留在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为了让《亚眠和约》能延长一些,不要那么短暂。
接着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耳朵,一枚橄榄叶耳环不见了,难怪她觉得一边沉甸甸的一边轻若无物。
她想爬起来寻找。
“别找了,在我这儿。”他懒洋洋地说,用餐巾擦了嘴,将它随意丢在了桌上。
她想说点什么,却只能看着他迈着行军一样的步子,朝着她走来。
他穿上了那身上校制服。
她记得,波拿巴家的女人将他这身衣服放进了她的衣柜里,当时她就觉得很不妥当,想把它拿出去。
这时他坐到了床边,很温柔地将她扶了起来。
“你怎么那么想戴那对耳环?”他柔声问。
“那是马丁先生送我的,一手橄榄叶,一手胜利剑。”她顺从地说,声音有些沙哑。
他像处子般笑了,抓起她的手,看着她手上的火欧泊戒指。
“用这么大代价换来的东西果然值得。”他看着戒指满意地说。
有个成语叫画蛇添足,她觉得这时提贝利萨留好像不是个好主意。
“我想把马齐安排在你那儿。”他放下了她的手说“以后地籍管理局和巴黎农业协会都是你的了。”
“什么叫我的?”她不高兴地说“那是国家和人民的。”
他长叹一口气“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。”
“一个英国男人?”乔治安娜问。
他的表情变得很矛盾,即像在笑又像在咬牙切齿。
“我接下来要说的话,你可能会不高兴,也许你以后再也不会理我了。”
“怎么会呢?”他马上否认。
“维护治安不是光靠暴力和服从就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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