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倒是有过一次,当时是在西伯利亚的原始森林里举办魁地奇世界杯,接着发生了杀手森林事件,一些当地的黑巫师让树木变成了“树人”,所过之处的一切都被它们毁灭了,巫师与树之间发生了惨烈的战争,造成了包括罪魁祸首在内的多人死亡。
再有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巫师奇幻故事,有一棵树在阿尔卑斯旅行。但它又不是盆栽,可以被人抱着到处走。
魔法部有暑期实习,这些刚毕业,或即将毕业的孩子们相当于参加实习了,尽管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他们的表现差强人意。
表面上她的时间很多,但开学之后这些人在不在还是个问题,而她自己还要改图纸和方案,还要教会这些实习生怎么完成她的想法的同时“保密”。
麻烦是麻烦了一些,但她也不是一无所获,火种灌木的种子会帮助火龙蛋破壳,如果看过小鸟或小鸡破壳那个过程就会知道,刚孵化的鸟是那么虚弱,它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冲出曾经保护自己的蛋壳。外面的人看着好紧张,恨不得帮它一把,但这时绝不能动手。鸟蛋看起来是光滑的表面,其实它有很多微孔,它们可以让氧气进入蛋壳,蛋内的二氧化碳则跑出壳外,这很像动物的一呼一吸。卵生动物必须靠自己努力,通过这种努力让血液送到肢体各个部位,然后改变呼吸方式,如果没有经历这个过程,小鸟出壳后无法完成肺部自主呼吸或发育不全会很快夭折。
生命的降临太困难了,所以鸟会将第一个看到的动物当成自己的妈妈,龙也是这样,即便它第一眼看到的是海格那样的大胡子哺乳类,与它自己的形象毫无关系。
人类妊娠过程是通过脐带,母亲将营养物质和氧气通过脐带输送给胎儿,人类常称呼自然为“母亲”,大地也以女神的形象居多。也许不是每一个人都当过母亲,可是每一个人至少都在母亲的羊水里呆过,通过喝“森林的脐带”,波莫纳又找到了那种感觉。
火种灌木的种子有火一样跳跃的生命力,要感觉到它很容易,但是……
“院长。”
波莫纳回头,看着塞德里克。
“我决定带谁参加今晚的舞会了。”塞德里克说。
他没有对自己用防水防湿,雨水很快浸透了他的头发,他湿淋淋的样子反而更好看了。
她不由自主得将塞德里克和汤姆·里德尔做对比,然后觉得这种对比很可笑。
“你决定带谁去?”波莫纳微笑着说。
肯定有人会高兴,但更多的“输家”却不会甘心,一想到要处理她们的矛盾,波莫纳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。
“我带我爸爸去。”塞德里克说“我还没有成年。”
波莫纳本来很想说,‘我可以做你的监护人’。
“好主意,塞德里克,就那么干!”波莫纳大声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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