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的是拿破仑自己懂军事、会指挥,不像弗朗切斯科的后裔,他们放弃了军事训练,在他们的身上看不到佣兵祖先的影子了。
也许他出生的时候不够努力,没有投生在斯福尔扎公爵家这类富贵人家,可是拿破仑·波拿巴靠自己改变了人生。
谁能想得到呢?那个昔日看到暴民掉头就跑的小人物有一日居然会戴上皇冠,而且还是两顶。
在加冕仪式上涂油并不是一个流程,代表着教会的祝福,而是一种授权,代表受膏的人是上帝在人间的代理人,涂油的祭祀只是负责完成这个礼仪,不是他选择谁来当国王。
之前的世俗国王加冕仪式是走流程,他们顺从于“传统”,拿破仑·波拿巴挣脱了这个桎梏,用“创新”的办法自己给自己,以及约瑟芬戴上了皇冠。
上一个从人民手里获得皇冠的人消失在了君士坦丁堡的赛车场中,那人头上戴着一个金项圈做的皇冠。
为了让头顶的皇冠戴的牢靠,拿破仑需要一场接着一场让人炫目的胜利,可惜的是远征莫斯科成了折戟之战,他也失去了自己的军队,只是不同于魔蝎大帝的军队一个个倒毙在沙漠,而是消失在了冰天雪地中。
西弗勒斯从银盒里取了一点红色的油脂,将它放在试管里,然后滴入显形溶液,轻轻震荡了几下,接着就有粉色的气体从试管里冒出来。
“看出来是什么了?”龚塞伊问。
“血。”西弗勒斯看着试管说
“人血?”龚塞伊问。
西弗勒斯冷冷得看着龚塞伊。
“你的魔药老师是谁?等等,我想想,布斯巴顿的魔药老师我好像认识……”
“哦,快别提他了。”龚塞伊哀嚎着说。
“你要是有点常识就该知道,人血并不是最好的魔药材料。”西弗勒斯又重新看着试管“这是龙血。”
“你怎么看得出来?”
“你也许忘了,伟大的白巫师发现了龙血的十二种用途。”西弗勒斯说。
“他把这教给了你?”龚塞伊问。
“我是他的助手。”西弗勒斯一边震荡试管一边说“我长了眼睛和脑子。”
“他让你看了,你知道我为了获得当‘助手’的资格付出了什么代价么?”
西弗勒斯没有回答,在短暂的反应后他用漂浮咒取了一点溶液,让它落在一张试纸上,试纸的一头浸泡在一种透明的液体中,很快试纸上就出现了一条淡黄色的杠。
“也许这是埃及人的眼线膏。”龚塞伊说“可以防治沙漠眼炎。”
“你可以涂点试试。”西弗勒斯说一边说一边取了一点油膏在小碟子里,递到了龚塞伊面前。
“不用,谢谢。”龚塞伊将那个金属盘给推开了。
西弗勒斯将它放在桌上,用烈火熊熊将它点燃了,它静静得燃烧着,发出蓝色的光,油膏的颜色也改变了。
“看着真像格林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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