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去?”她感兴趣得说。
“剧本已经写好,会不会演砸要看演员自己。”戈丹说“而且我想你肯定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“我在听。”她很平静得说。
“我们边走边聊吧,元首很喜欢跟人这么说话。”
乔治安娜顺从了。
“你刚才在干什么?”戈丹问。
“祈祷,这次你不可以告诉其他人了。”乔治安娜指着戈丹说。
戈丹笑着“没信仰的假装自己有信仰,有信仰的假装没信仰,这真是个奇妙的世界。”
“能不能直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在大革命的文献中,最珍贵稀少的是马拉版的报纸,它通常是在隐秘的地方,在艰难的处境下印刷的,因此很难找到,巴黎图书馆都没有一套完整的报纸,我听说有一个书商以240英镑的价格卖给了英国的一个政治人物,您能帮我把它找到吗?”戈丹说。
“这是你讲故事的条件?”
“你必须买门票才能进歌剧院看表演。”戈丹轻浮得说。
“我记得马拉有个妹妹。”
“阿尔贝蒂娜有一套完整的,有马拉亲笔校对的报纸,但我不会找她要的。”戈丹平静得说“免得被人弹劾。”
“哇哦,你居然有被弹劾的资格了。”乔治安娜讥讽着。
“我想你可能还不够了解他,元首和普通的雅各宾派不一样。”戈丹嘴角带着深意的微笑。
乔治安娜记得,西弗勒斯的称呼也混乱了一阵子,后来有人想出了“先生”这个称呼,看来围绕着她的这一派的成员也有了统一的称呼。
“怎么个不一样法?”
“人人都相信路易十六让侵略者踏上法国的领土,却找不到证据。”
“我记得后来找到那些信了,就在杜伊勒里宫的保险箱里。”乔治安娜说。
“王后在活着的时候就知道,有很多人模仿她的手迹,并且能模仿得惟妙惟肖,巴黎的上流社会有相当多人将玛丽·安托瓦内特当作一位威严、具有英雄气质、无辜的受难者,我有个认识的‘朋友’,他靠盗取那些盖了她印鉴的信件为生,有些富人专门收集这种东西,王后的信一封可以卖出52法郎,最高的一次他卖了300法郎,这是一门有利可图的职业,造假的人就多了,她曾经写信给忠诚的费桑说,她希望敌人入侵,这样处于惊恐中的法国人将会乞求他们的国王代为求情,她并不觉得自己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,只是想到自己的权力受到了威胁,当我找到这封信的时候,我觉得即震惊又恶心,看来在那个奥地利女人眼里我们这个民族是容易制服并吓住,我们站立在地球表面靠的是哀求。我们不需要一位善于下跪的国王,更不需要一个怂恿他卖国投敌,恢复他们已经被打散权力的皇后。在我所梦想的人人安乐幸福的和谐世界里,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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