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!”
就在这时,西弗勒斯听到一声狗叫。
他顺着那个声音看过去,只见有一条巨大的黑狗正站在走廊中间。
“摇摇尾巴怎么样?布莱克。”西弗勒斯尖酸地讥讽着。
但那条黑狗像是听不懂他说什么似的转身走了。
西弗勒斯跟了上去,继续行走在阴影之中。
等莉娅和波莉娜都走了,波莫娜将裙摆给撩起来,看着自己脚踝上的脚镣。
它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乌金镯子,中间没有锁链,也没有钥匙孔,似乎除了别的巫师帮她解开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她不信邪,在卧室里到处找可以用来将它砸开的工具,但找了半天除了一把剪刀外没有任何金属制品了。
如果戴着这个东西,就算是巫师也只有任人宰割的命,波莫娜明白为什么文森特·皮克公爵会在自己的脖子上用隐形咒,而不是幻影移形逃离了。
事实上他能在那样的情况下用隐形咒已经很不错了,他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极限,果然求生欲能激发人的潜能。
波莫娜相信,如果西弗勒斯知道了她背地里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,他绝对不会和拿破仑原谅约瑟芬一样宽恕她。
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,她必须抵抗诱惑。
“你这个坏女人,你就是爱对脑子聪明又性格坚韧的男人想入非非是么?”波莫娜看着剪刀不断摇头,然后用它锉脚踝上的脚镣。
这种用来做女红的剪子对她脚上的金属毫无作用,她挫败地停下,思考着是不是把自己的腿给砍了,然后让西弗勒斯用魔药让它长好,就在这时,卧室的门闩响了。
她连忙放下裙摆,又把剪刀塞进了抽屉里。
拿破仑进来了,他顺手把自己的三角帽交给了自己的法国仆人,迅捷地开始解制服的扣子。
“你干什么?”波莫娜尖叫。
“洗澡。”他一边解扣子一边用无比正常的语气说“东西你都收拾好了?”
波莫娜再次对波拿巴家的习惯无语。
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,脱掉衣服展露自己的身体都是稀松平常的事。
古希腊人提倡裸体,他们的雕塑也是不穿衣服的多,尤其是维纳斯。
科西嘉人还留着罗马和希腊的作风,一点都不像是中世纪的西方世界。
“我去给你准备热水。”波莫娜没精打采地说。
“不需要,这些事路易会去处理,你会拉丁文吗?”
“会。”
“去外面选一本,等会儿翻译给我听。”拿破仑盯着她“还是你打算在这里继续欣赏?”
脑子里一片懵的波莫娜离开了卧室。
拿破仑住的是国王套房,除了小会议室以外,这个套房还有好几个别的小房间,但这些房间全部都没有下水道,接热水也只能靠人力,“浴室”里放了一个浴缸,男侍从们正将热水往里面倾倒。
那水光看就觉得很烫,波莫娜没有继续将注意力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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