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!」
丁一樊觉得他似乎是误会了什么,解释道:「我们没有做什么,他只是『擦』我的……」
丁一樊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顾磊拖走了。
丹尼尔脸止掛着微妙的笑话,站在大门边对着黑头车喊着:「今天的消费三千大洋,我先记着。」
厚重的车门被关上,车子慢慢驶离了这条街道。
坐在车里沉默好一阵子的丁一樊开口说:「你朋友是不是开黑店,不然怎么那么贵。我剪一次头发只要一百元,三千元我都可以剪三十次了,一个月剪一次,可以剪两年又六个月。天啊!」
「你数学不错。」顾磊笑道。
「马马虎虎!」丁一樊傻笑着。
「会计系念吗?」「不念。」
「为何不念?」
「我不想当会计师。」
「当初为何要报会计系?」
「因为我觉得自己一定会上,但一定不会去念。」
这是什么歪理?
「总归一句话,你不是不想念,而是没钱念。」顾磊帮他把心中的痛说了出来。
丁一樊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,问道:「还有多久才到梅家?」
「半个小时,如果不塞车的话……」
居然要这么久,丁一樊一听就觉得好累,又把眼睛闭上。
「丁大少爷不是又想睡吧。」
人在焦虑时是睡不着的。
丁一樊没睁眼,「我怕进了梅家,连安心睡一觉的十分鐘都没有。」
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,要是有的选,他还是会继续窝在小小的铁皮屋,过着平凡又无聊的一生。
车子准时抵达梅家老宅。
它是一座仿照早期权贵园邸所建的三落大厝,但又和那优雅的江南林园建筑有些不同。它没有中间的正门,反倒是在左右各开了一扇侧门,中央那一大堵墙上刻有一株苍劲的老梅树,繁花盛开,而花朵的蕊心里开了銃孔,格外的与眾不同
车子正好停在那面墙正前方,顾磊和丁一樊下了车,走来宅子左边的唯一入口。两名体形彪壮的黑衣男子,戴着耳麦,手持金属探测棒,将他们拦了下来。
王畅递上了请柬。
顶着小平头的男子一看见熟悉的面孔便说:「顾堂主来了,麻烦您『高抬贵手』。」
王畅不悦道:「你们玉蝶堂是什么意思?」
「畅哥,」他每次一喊他就想笑,「您就别为难我们做小弟的。」
「今天的贵客眾多,负责今日保安的玉蝶堂责任重大,要是有什么差池,梅大少爷可……」
顾磊不想听他说废话,将双手举了起来,让他搜身。
「还是顾堂主明理。」他意思意思他在他身上挥了挥仪器,然后就想要站在他身后的人把手也举起来。
顾磊神色冷峻又严厉,「他不行。」
不行?!此话何意。
他们看着躲在顾磊身后的小少爷,感觉不到任何信息素,就是一个平凡的「beta」,他们不知道他凭什么参加这场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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