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都有排外和猎奇的心态,很多时候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,不是因为它们多么重要,而是因为秘密的拥有者不希望自己因为它们而受到非议。
我也不希望有更多人知道我是个异世来客,并因此对我议论纷纷。
——特别是在看了那么多外星人题材的麻瓜电影后,我担心自己会被绑到实验室里去。
“这真的一点都不好笑,安提!”有一段时间恩迪总是恼怒地对我说,“你只是至今为止没有碰到那种狂热的科学家,你只是至今为止没告诉过多少人你的身份!如果出现某些有心人推波助澜,事情也许就会闹大,你真的可能被弄到解剖台上去!”
起初我被恩迪的话逗得乐不可支,但等到盖勒特告诉我他确实曾经
做过人体实验、并且他相信那个人也做过类似事情之后,我就笑不出来了。
“人类是奇妙的,怀疑和盲从在他们身上相混合。”盖勒特说,“你告诉一两个人你是外星人时,他们会大笑着拒绝相信,但如果一两百个人都这么说,他们就开始怀疑,并且其中的行动派会计划捉到你,研究并确证。”
盖勒特并不是个爱笑的人——起码我认识的盖勒特不会常常发笑;但那时候我已经发现,当他笑得越灿烂,他肚子里正在酝酿的鬼主意就越危险,所以当他说完这段话并对我露出了非常漂亮的微笑时,我立刻毛骨悚然。
“亲爱的安提亚斯,如果你遇到的是很久以前那个年轻而富有激情的我,说不定已经被我骗进纽蒙迦德,成为实验材料之一了——”
他笑眯眯地把手掌覆在透明的壁障上,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。
“——你知道的,我对你的波动理论实在非常、非常感兴趣。”
……
我站在一套旧盔甲的旁边,阳光透过二楼走廊尽头的窗户照在我身上,但这并不能阻止我因为某些回忆而打了个冷颤;我看着眼前房门上挂着的“麦格教授办公室”的牌子,犹豫不决。
如果我告诉麦格教授“我是个外星人,我不会变形术”,她会有什么反应?
……
无论如何不可能是彬彬有礼地微笑着请我喝茶聊天吧。
“瓦拉先生。”
苍老但清晰有力的声音从走廊另一头传来,我惊奇地扭头看向突然出现在那里的邓布利多——虽然巫师们不施法的时候魔力波动并不明显,但眼下这种距离,光靠听觉我也能察觉到动静,为什么会没发现他呢?幻身咒?无音咒?还是盖勒特曾经提起的、传说中的霍格沃茨密道?
“看起来你好像被什么问题困扰着。”邓布利多慢慢向我走过来,一脸彬彬有礼的微笑,“既然下午没有课,不知你是否介意陪我这个老头子喝杯茶、聊聊天呢?”
“……”
一瞬间,我非常想问问他是否介意陪他喝茶聊天的是这个世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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