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的压迫感,顷刻间退去。
他眯了眯眼,随手摆了摆:“去吧。”
霍云艽搂着秦阮的腰,带着人往门外走去。
秦阮脚步放慢,凑近三爷耳边轻声说:“我想看看容哥。”
这个时候离开她不太放心,霍奕容受伤她也很担心。
蛊毒这方面她没有接触过,万一公孙家救不了人,她兴趣能试一试。
霍云艽停下脚步,深不可见底的眸子沉沉凝着秦阮。
“你不怕?”
秦阮一脸茫然:“怕什么啊?”
谷/span霍云艽放在她腰身的指尖微动:“不怕我?不怕祖父?”
“为什么要怕?”秦阮神色莫名。
霍云艽目光闪了闪,面无表情的脸色突然变得温柔。
他盯着秦阮的目光露出溺毙人的温柔与宠溺,还有淡淡的欣赏。
秦阮察觉得出来,三爷的心情突然变得愉悦,心下还是非常莫名。
霍云艽唇角弯起愉悦弧度,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,感叹出声:“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。”
他还是小看了秦阮。
这丫头是与众不同的。
她是非分明,没有少年人的不定性。
她有不可越线的良善,同样也有着嫉恶如仇的薄凉之心。
正是这份骨子里的独特,让他有心去栽培,心甘情愿为她铺路。
身后传来慌乱的脚步声,秦阮回首看到霍老太爷、霍宏兴、霍二叔等人快步走向楼上。
从二楼走下来一行人,为首之人是脸色深沉的公孙懿伯。
霍云艽也看到公孙家的人下楼。
看众人脸上神色不好看,他搂着秦阮腰身的手紧了紧,嗓音也沉了几分:“看来想走也走不了了。”
公孙懿伯下楼后,目光在人群中找到霍云艽所在的位置。
对上霍三爷深沉眼眸,他面露歉意,轻轻摇头。
霍二叔走到公孙懿伯身前,凝着对方的双眼问:“懿伯,阿容怎么样?”
对方摇头的轻微动作,被他清楚看在眼中,因此说话的语气都带着颤音。
公孙懿伯拧眉,低声道:“霍二爷中的蛊毒有些麻烦,不太好解决。”
这话没说死,不太好解决,并不是没有解决方案。
霍老太爷撑着手中的龙头杖,问:“有几成把握?”
公孙懿伯抿了抿唇,沉吟道:“找到合适的药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,要是找不到合适的药人,一分把握都没有。”
霍二叔向来醉心古玩,对蛊毒是一窍不通,直言相问:“什么药人?”
药人这事,公孙懿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,这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。
霍云艽搂着秦阮走来,直视公孙懿伯纠结神色:“我二哥中的是什么蛊毒?”
提到蛊毒,公孙懿伯语气中带着怒火:“是扶罗国的绝命蚀阳蛊,这是一种只针对男人的蛊毒,蛊虫寄生在他身体里,根本没办法逼出来。
中了此蛊,身体阳气会被蛊虫日日吸食,最开始他是吐血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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